第十六章(1/ 2)
御书房後的寝室当中,本欲给母後补些妆容的长凤公主发觉那潮红若有若无,时刻变换,以为是母後在梦中运功驱寒,所以也不再乱动。
只是看着母後额头汗水淋淋,天後的被子又高高盖在胸前,就想牵扯下来一些给母後透透气,不料一拽之下却发现这被褥让天後自己死死压住。
天後此刻全身赤裸不着片缕,胸前背後大腿上全是暗闻天的斑驳精液,如何能让女儿扯下这遮羞布。
「唔。。。咳咳。。!」
终於还是被呛到了,天後无奈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的女儿。
「咕噜,环儿,你怎麽在这?」
「啊,母後,环儿担心母後,就闯进来了。。。」
「嗯,啊,母後,母後没事,只是,要,休息一会,你退下吧。。。」
看着母後痛苦的表情,长凤公主也不再坚持,她知道母後不愿让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便退出门外,打道回府。
天仙只是实在担心,这内力深厚的母後会不会有什麽不测,如今发觉是自己虚惊一场,不但没有帮上母亲反而打扰了她的休息,暗自恼怒自己的轻浮,大步走向宫外。
而屋内的天後实在是如坐针毡,自己蜜穴深处的震弹本来已经静止半夜,刚刚不知怎地居然又震动起来,还好自己定力了得,这才没有在女儿面前高声浪叫出来。
此刻女儿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她也不再忍耐大声呻吟起来,掀开被子不住搓捏着被汗水打湿的胸脯,抠挖着蜜水四溅的小穴,试图将体内的震弹取出。
这震弹之中的傀儡虫不知几世探索,这才寻到一处天赐福地,方才歇息一夜,刚刚兴奋地起眠,怎会轻易离去。
天後的玉指只能勉强触及震弹的底部,不断碰触反而让它更进一步,几乎已经要探入子宫之中了。
「嗯、啊,啊哈,啊,这东西,怎麽这麽。嗯嗯。哦哦哦咿!!!!」
一阵子宫迳口传来的酥麻感受让天後顺畅的泄身,不知为何,自打她见过自己画像上那高潮的脸孔之後,每次高潮也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比原来更为夸张地翻白着双眼,总觉得就应该摆出这副姿态。
天後看着自己一滩湿滑的下体,拉住悬在小穴外的细线一拽。
「嗯!」
震弹急速划过高潮之後的敏感阴道,又是一阵舒爽的快感,她看着眼前抖动越来越慢,最後止息下来的震弹,一边责怪着自己居然不细看一眼,没注意这玩意儿还有个尾巴,一边决心要适应这震弹的挑逗,不然每次暗闻天一掏出此物自己便投降实在是太无趣了。
她穿上轻衫套上龙袍来到桌案前,唤出密卫叫军机阁大臣将今日的奏章送来,一边看着眼前刚刚递上来的报告。
「。。。怀中多一卷轴,归宫」
原来是宁王画的。
天後这下心中恍然大悟,宁王妙手丹青,乃是大昭第一国手,自己的这副尊容被他画出也不算难堪,要是闻天随便找一江湖画手便去涂抹修改自己的样子,那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如今当朝第一要事就是边境之战,除此之外再无大事,琐碎的各种杂事已经由军机阁整理,她匆匆处理完今日的政事,已是午後。
天後也不急着传唤暗闻天,毕竟男人不比女子,那般剧烈交合之後还是让他缓缓吧,要是突然一下子猝死了可不妙。
自己这才多给他了几天寿数,可得小心一些。
天後长舒一口气,从腰间掏出那震弹,小家夥,又见面了。
此时她已经没有初见此物时那般害怕里面的虫子,但是还是不敢剖开来观察一番,所以几下打量之後确定此物嵌合良好便不在质疑。
她刚准备好好研究一下,用内力哄得震弹工作起来,往下体一探才发觉,内力护卫下,自己的敏感地带好似不那麽敏感了,这让这几日刚刚习惯没有内力下作爱的天後有些失望,随即取出押在自己这里的暗闻天命根子似般的那箱子,玉手轻轻一抓,就将暗闻天用铁锁扣死,又异常坚固的木箱盖子提起,丢在地上。
天後到不觉得有什麽不合适,这一箱子器具已经是自己的了,如何处置,轮得到暗闻天发声麽。
她取出挂在内壁上的一包销魂散,倒进茶水中搅拌几下便一口饮尽。
忘尘峰上,响午的日头高举,正是午间起炊的时间。
半山腰上的一间农院中没有升起炊烟,一阵阵男女交合的欢愉声音从屋内传出。
三男一女正赤身裸体地抱作一团,在床上激烈地运动着。
剑圣独孤冰和自己徒儿刘艺儿刚刚此时在山上的姿势一样,跪趴在床上,她身下是用镇头垫着腰部,不停提胯上顶的孔大,孔大托举揉搓着独孤冰的巨乳,那三人之中最长的一根肉棒就这麽直挺挺地一次次突进独孤冰的蜜穴之中,她背後是抱着细腰猛肏的孔二,憨厚的孔二肉棒和为人一样,又憨又硬,正咕啾咕就地在独孤冰後庭逞能。
而最刺激独孤冰的还是口中含着的这根带着恨意的肉棒,孔三正拽着她的双耳不断地侵入她纤细的喉咙。
「咕咕,咕哇哇咕,唔唔。。。」
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睁开面对孔三,自己的心神混乱之下居然让孔三感到了那般屈辱,孔三原先对独孤冰的爱怜端敬全部化作了凶悍的一次次抽插,让独孤冰几乎喘不上气来。
「噗呲」「噗呲」
孔三的肉棒就这麽在独孤冰咽喉射精,喷进了独孤冰的食道和胃中。
独孤冰不是毫无经验的幼雏,跟归不发的相处的三个月中,各种姿势都已经尝试过,但是如今天这般,在下体的一次次双重抽插下帮人吞精还是首次,纵然她已经努力调整气息,可孔大孔二你来我往的冲击还是让她遭受不住,布鲁布鲁地咳出阵阵白浊。
「咳咳,啊,三爷,对不起,冰儿没。啊,啊~呀~」
独孤冰被下体的两根肉棒捅穿了洪流防线,哗啦哗啦地喷射着清澈的尿液和夹杂在其中的淫液,精液被她咳出一片,浇在孔三腹部上。
她瘫软的身体往下一坠,却马上被孔大托着孔二提着回到原来的体位。
兄弟三人这一上午已经这般琢磨出了这个样子,轮班互换着肏了独孤冰两个时辰。
「啊,啊哈,对不起,两位爷爷,冰儿,冰儿不行了。。。让冰儿,休、休息一下,啊啊啊啊啊~~~」
独孤冰的哀求没有引起孔大孔二的反应,如果说有反应,那就是更为猛烈的抽插。
独孤冰只觉下体一阵红肿疼痛,归不发虽然有时会激烈一些,但对自己还是百般爱怜,托在手里怕倒了,含在口中怕化了,今日这般狂野的交合让她终於知道男人的雄伟,她那娇小的身体实在撑不住如此剧烈的快感冲击,已经有些崩坏了。
她高声浪叫着甩动头发舞扭腰肢,颈上的铁链铛铛作响,而激射过後的孔三突感腹中一阵咕咕直叫,这才发觉已经正午。
他连忙将昨日砍好储备的柴火烧着做饭,不多时,食物的香气弥漫在这小小农宅之中。
孔三端着几个红薯,几块馍馍进了屋子。
此时的兄弟三人初解禁忌,对女人的遐想已得到满足,对独孤冰便不似昨日那般好奇,眼下就将她晾在一边,三人依次坐在床边吃了起来。
独孤冰自从昨日被归不发拉下山,到今日滴水未进寸米未食,早已饿得五脏六腑都焦灼起来,也不管什麽身份,伸手向那热红薯抓去。
「啪」的一声,自己的小手被孔三打落,她看着孔三恶狠狠的眼神,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委屈地躲在床角偷偷哭泣起来。
「贼就是贼。。。」
孔三恨意未消,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丢出一块馍馍抛在独孤冰面前。
饿极了的独孤冰一把抓起馍馍,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这干瘪粗粝的糠饼放在以往独孤冰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自己虽然不好享受,但是大米白面还是顿顿有的,可如今就连这僵硬掉渣的馍馍也要靠人施舍,大滴大滴的泪水掉落在饼上,咸涩无比。
吃完之後,三人也不管独孤冰的小穴是否还遭受得住,这便又围住了她。
。。。
归不发带着刘艺儿穿过了竹林和草庐,走到了路的尽头——一处断崖之上。
这断崖处在这云海环绕之中,被丛丛竹海森林拱卫,实乃是一处绝佳的观赏风景之所。
刘艺儿看着崖边上的一块魏巍巨石,这巨石有一辆马车般大小,石面上光滑平整,显然不是自然形成,整齐的石面上还有一层高高的石壁,石壁另一侧就是万丈深渊,说来也巧,这石壁上也有三个光滑的圆洞,两小一大地在石壁上摆着。
这当然是归不发用他的金背大刀所剜出的,石面也是他削平磨光,以图歇脚所致。
「好了,去吧,这风景多好。」
归不发拉着刘艺儿脖子上的铁链指了指那石壁上的大洞。
刘艺儿无奈地爬上了石面,这石面冰冷,将刘艺儿划伤的膝盖和手掌冰敷了一下,让她顿感好受了许多,她的内力此刻仍然还是被归不发冲撞的七零八落,对这些细小伤口上传来的阵阵疼痛无法应对。
她刚要把自己的上半边身体往那个大洞中塞,却听见归不发也一并跃上石台,说了一句
「等等、啊,我差点忘记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石壁上涂抹一番,淩厉的指力割裂了石壁的表面,漱漱落下一缕缕碎石屑片,不一会,他拍拍手说道:
「好了!来,艺儿,念给我听听。」
「天。。天山女侠,被、被肏处。。。」
刘艺儿咬着牙跟着归不发的指引继续说,
「荡、荡妇刘艺儿:请,请使用我的骚、骚穴。。。」
「免费。。。免费小洞、无限使用。。。」
她的脸随着自己的话越来越红,蜜穴也滴滴哒哒地落下了丝丝汁液,这羞人的话语就这麽被永远地留在了此处,归不发将这些话深深的刻在了石壁上,深入半寸。
後人如果看见这麽醒目的雕字刻句,心里肯定会默默想着:这天山女侠和荡妇刘艺儿是谁?她是如何在这麽让人心旷神怡的地方做出这般下流的勾当的?
一想到这些,她几乎要哭出来了,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啊,可是归不发的功力如此深厚,这些话如此之深地嵌入石壁,凭己一人,就是刀砍斧劈也未必能抹去这羞耻的话语。
倘若引来别人,那岂不是当场就要问自己:这女子不就是你麽?
更不能让师父看见,她本来就对自己很失望了。。。
对不起,师父,徒儿真的无能。。。
咕湫咕湫,蜜汁不断洒落在清凉的石板上,那石板浑然一体没有半点泥土,水珠散落在光滑的石面上,发出阵阵滴滴清响,刘艺儿面色绯红,轻声喘息着,任由自己发情的声音就这麽清晰地回荡在这幽静山谷之中。
她恼恨这讨厌的石板,这讨厌的石壁,还有这不应该如此放荡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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