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会员书架
首页 > 精选爽文 > 疤面人(魔面情侠) > 第七章、回眸一笑

第七章、回眸一笑(1/ 2)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这时,悟色悟凡两个凶僧,正在交头接耳,暗暗计议,自知今晚要想逃命,势比登天还难。疤面人望着两人冷冷一笑,阴森森地说:“看你俩,眉宇发暗,不出半个时辰,便要撒手归西,有话不妨尽快说完。”

悟凡勃然大怒,一声暴喝:“疤面人,不要狂妄无礼,目中无人,须知我铁木鱼可没把你放在心上。”喝声中,手舞百斤重的铁木鱼,幻起一团光影,直向疤面人滚来。

疤面人纵声哈哈一笑,身形闪跃,快速如电,几个晃身,已进入如网光幕之中。一条宽大黑影,上纵下跃,左闪右挪,身形宛如附在光幕之上。疤面人一声暴喝:“撒手……”暴喝未毕,嗥叫一声,人影倏分,光幕骤失。

场外众人,心头一震,定睛一看,百斤铁木鱼已握在疤面人的手里。凶憎悟凡面色如土,冷汗直流,颤抖着身躯,缓缓向后退去。疤面人嘴角下弯,剑眉竖立,两只朗星,寒芒闪射,手挽百斤木鱼,直向悟凡缓缓逼去。

衣袂飘风,人影闪动,凶僧悟色,一声不吭,两臂前伸,十指如钩,横扑而来。疤面人哈哈一阵狂笑,身形腾空而起,手中木鱼,疾舞如电,挟着慑人狂风,直向凶僧悟色当头砸下,声势骇人,宛如泰山压顶。悟色大吃一惊,吓得魂飞胆裂,怪嗥一声,就地一式“懒驴打滚”,直向两丈以外滚去。

疤面人身在空中,一声厉喝:“淫僧纳命来……”喝声中,右手木鱼闪电掷出。

一阵狂风之后,轰隆一声大响。鲜血四溅,血肉横飞。惊叫暴叱,人影暴退。悟色一个庞大身躯,已被百斤重的大木鱼,砸成血浆肉粉,四肢离分。四周众人,纷纷暴退,五丈以内,竟无一人立身。悟凡一声嗥叫,神情如狂,宛如一头疯虎,直向疤面人奔来。

疤面人微微颔首,嘿嘿冷笑,功贯双掌,蓄势以待。悟凡来至近前,倏顿身形,厉嗥一声:“疤面人,佛爷与你拚了。”了字尚未出口,一圈两臂,双掌运足十成功力,猛力推出。

顿时一股惊涛骇浪,似如山崩,直向疤面人汹涌卷到。疤面人深知大敌环伺,不可留技隐实,必须尽力施为,震住蓝天丽凤的三个堂主,以收杀鸡儆猴之效。于是厉声一喝:“很好,很好,在下正要你如此。”喝声未毕,早已蓄满功力的双掌,已然迎出。

砰然一声大响,沙石弥空,人影横飞。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悟凡横飞的人影,直向五丈以外飞去。哇——哇。悟凡身在空中,一连喷出两口血箭。喷血如雨,漫空洒下,地下顿时响起一阵沙沙之声。一声暴叱,红影闪动,悟非老和尚已向悟凡落身之处,飞身扑了过去。

衣袂生风,黑影如烟,疤面人已截在悟非身前,衣袖挥处,一股巨大无比的潜力,硬将悟非前扑的身形逼住,并厉声说:“该死的人,何必救他。”疤面人的话音未落。叭,悟凡的尸体已着实跌在石地上,脑骨碎裂,血流如注。

人影一闪,一声娇叱:“好狠的疤面人……”娇叱未毕,银虹乍现,一道白练,直刺疤面人的前胸。疤面人定睛一看,竟是中年尼姑悟净。于是冷冷一笑,立演幻影迷踪连环步,身形一闪,已至悟净身后,再一闪,已到悟净右侧。

继而,出手如电,已将悟净长剑护手扣住。悟净尼姑,顿时大惊,鬓角冷汗,倏然流了下来。疤面人立即和声说:“你师兄所做所为,天神难容,人人得而诛之,你与方丈已有失察之罪,还不快去佛前忏悔。”说罢,右手一柑,衣袖一抖,身形暴退五丈。

再看蓝天丽凤,面色凝重,柳眉轻蹙,一双凤目,一直注视着疤面人。身后三位堂主,个个眉间深皱,面有忧色,方才狂傲神态,俱都不复存在。芙苓姑娘,面含微笑,亭亭静立,一双晶莹眸子,一直深注她的恩公疤面人的丑脸上。在这一瞬间,她觉得恩公疤面人,剑眉星目,两片诱人的薄唇,隐隐中显得英气勃勃,正气凛人。

宋大憨一直呆呆立在苓姑娘身后,今晚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看到的大阵仗。他确没想到,他一句话便引出一个煞星来,疤面人出手几招,连毙两个有名高手,细想方才几幕,心中仍有余悸,不禁胆战心惊。宋大憨觉得非常侥幸,疤面人尚不知他曾公然向他挑战。否则,今夜他这颗大脑袋,定然难留肩上。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鸡啼。疤面人心头一震,电目—扫全场,视线落在蓝天丽凤的脸上,见她长衫儒服,身悬宝剑,神采依旧,或许是心理作用,任怎么看,她也不像一个温文儒雅的佳公子了。于是,微微一笑,说:“丽凤帮主,你与悟非老禅师可能还有未了之事,在下失陪先走了。”

说着一顿,望着宋大憨,嘿嘿两声说:“这位老兄,听说你要与我大战三百回台,我已完全接受你的挑战,就请老兄,选日择地吧。”说着,身形腾空而起,双袖一拂,继而一抖,身形再升五丈,两臂一伸,左右平展,一挺腰身,宛如大鹏临空,直向寺外飞泻而去。

蓦闻一声呼“天”声,宋大憨头重脚轻,立身不稳,仰身向地上倒去。苓姑娘一声娇呼,伸臂将憨哥扶住。蓝天丽凤似已看出疤面人在临去之时,眼射柔光,嘴含笑意,并无恶念对付宋大憨。于是,微上一步,提醒憨哥两句说:“俗语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到临头,也不必怕,既然疤面人要你选择时地,你何时选好,主权在你自己,心急又有何用?”

宋大憨心情紊乱,两眼发直,只觉头昏脑涨,天旋地转,蓝天丽凤究竟说了些什么,他是一句也没听进耳里。这时,静安寺外,一道宽大黑影,身形如烟,尽展绝世轻功驭气凌云,直向前面大镇上电掣飞去。他频频回头,以防有人追踪,他要先李风——蓝天丽凤等人回到店中。

这人,正是疤面人卫天麟。卫天麟一连杀了两个凶僧,又为地方除去两害,心中不禁一阵舒畅。天麟来至店中,伏身屋面一看,四下毫无动静,一翻身,仍由窗中进入房内。于是,换下衣衫面具,倒身床上,瞬即睡去。

睡梦中,似觉有人走来,睁眼一看,满室阳光,天已大亮多时。天麟一跃下床,蓦闻室外传来李风的声音:“麟弟弟在内吗?”天麟急应一声,伸手将门拉开。只见蓝天丽凤,仍着蓝衫儒巾,只是佩剑已除,脸上容光焕发,毫无一丝倦意,足见她内功精湛深厚。

天麟一拱手,笑声说:“风哥哥早。”

蓝天丽凤也拱手微笑说:“麟弟弟早。”说着一顿,凤目向床上一瞟,不禁关切地问:“昨夜你和衣睡卧,并没脱衣就寝?”

卫天麟头一震,顿时提高警觉,于是,淡淡一笑,说:“昨夜旅途劳累,倒下便睡着了。”

蓝天丽凤仰面望着天麟,晶莹凤目中闪着柔和的光辉,轻声说:“麟弟弟,愈劳累愈应注意身体,万一着凉,谁来服侍你?”一只凝脂玉手,轻轻抚在天麟的前额上,意在试试他的温度。

一丝暖流,直通天麟的小腹,他在蓝天丽凤的脸上,除了觉出万缕柔情外,再看不到昨夜手起剑落,铲断头飞的煞气,在她的眉宇间,再找不出对待子母梭等的棱棱威严。站在他面前的蓝天丽凤,虽着男装,但天麟内心却知她是女人,丝丝幽香,薰得他沉沉欲醉。

天麟的脸红了,头也缓缓地低了下去,神志也觉有些飘浮。蓝天丽凤的手,轻轻移开了,她情不自禁地握住天麟的两手。她的心跳、脸红,在她二十四个干枯的春天里,她从没有过如此幸福的感觉。她一生有个欲念,她要领袖男人,她从不要向男人低头,她也不需要有个臭男人终生在她身边。

但遇到了这个麟弟弟,使她的信心崩溃了,以前的观念瓦解了,自昨夜起,她已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同时,也发现了人生还有另一面。她觉得权势无用,她需要的是爱情。这时,她内心蕴藏的热情,像决堤的江河,汹涌,泛滥,再也无法控制了。

她心里暗暗想着,把蓝凤帮这点基业交给他吧,即使他的武功平庸,但只要他永远在我身边。我要全心全意地协助,让他威震武林,让他与各大门派的掌门宗师,有同等祟高的地位。但,他会爱我吗?我比他大多少岁?看他最多二十,他会爱一个年岁比他大的女人?她心里焦急地安慰着自己,心说:“他会的。”

卫天麟两手被一双柔荑轻轻握着,心神飘荡,不能自己,这时蓦被呼声惊醒,一定神,急声问:“风哥哥,你说什么?”

蓝天丽凤的脸红了,立即现出了娇媚的女儿态,她再无法控制她的情感。于是,她有些激动地轻声问:“麟弟弟,你当真认为我是李风?”天麟沉默了,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

蓝天丽凤缓缓坐在椅上,天麟也跟着坐在另一张椅上。一声轻叹,蓝天丽凤突然扯下头上方巾,一蓬秀发,倏然垂落两肩,令人看来倍增艳丽。天麟看得怦然心动,立即垂目低头,轻轻呼了一声“姊姊”。蓝天丽凤面含娇笑,眼射柔光,再也掩不住她内心的快慰。

她艳丽的脸上,闪着焕发的光彩,有如初放的百合,这一瞬间,她自觉她是世间最幸福的女人。虽然,她并没有得到什么,但她却已无法控制她内心的喜悦。为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因为这是不可思议的事。蓝天丽凤笑着问:“麟弟弟,你可听说江湖上有个蓝凤帮?”说着,举起纤纤玉手,又将其发束在那方儒巾内。

卫天麟缓埋抬起头来,说:“听说过,是目前势力最大的一个帮会。”

蓝天丽凤又笑着问:“你可知蓝凤帮的帮主是谁?”

卫天麟看了蓝天丽凤一眼,微微一笑,说:“帮主蓝天丽凤水如心,是个艳若桃李,冷若冰霜,哀乐无定,喜怒无常的女人……”

蓝天丽凤粉脸一沉,嗔声说:“弟弟,这些话是谁说的?”

卫天麟毫不犹疑地说:“外间都这样说。”

蓝天丽凤琼鼻微哼一声,又问:“你看姊姊是一个哀乐无定、喜怒无常的女人吗?”

卫天麟故意一怔神,急说:“姊姊就是蓝天丽凤,小弟高兴极了。”说着,立即起身,深深一揖到地。

蓝天丽凤愉快地笑了,方才脸上的不悦,顿时消失,凤目一亮,柔声问:“麟弟弟,今天因事必须急返大荆山总坛,你可愿随姊姊去总坛盘桓些时日?”

卫天麟略一沉思说:“姊姊,小弟还有一些琐事未完,过后定去大荆山拜访姊姊。”

蓝天丽凤又追问了一句,说:“你一定去?”

天麟正色说:“我怎好骗姊姊?”

蓝天丽凤满意地点点头,立在洁白似雪的项下取出一条项链,中间悬着一块玉佩,交给天麟说:“弟弟,大荆山警卫森严,桩卡密布,去时,可将此玉佩挂在胸前,帮众看了,自会飞报我知,我当列队欢迎你这位贵宾。”

卫天麟两手接过玉佩,立即说:“姊姊身为一帮之主,日理万机,小弟去时,只烦一个头目带路足矣,怎好劳动姊姊出外相迎。”说着,细看手中玉佩,方形,纯白,点瑕皆无,当中精工雕出一只彩凤,玲珑剔透,栩栩如生,可爱极了。

拿在手中,丝丝幽香,薰人欲醉,方玉之上,香温犹存。再看蓝天丽凤,双手托腮,一双凤目,清澈似水,正瞪在自己的脸上。卫天麟持着玉佩,神情有些激动地说:“姊姊,这是帮中贵重信物,小弟怎敢带在身上?”

蓝天丽凤一定神,笑着说:“这有什么不敢,就是总坛议事厅上的虎皮大椅,弟弟要想坐,姊姊照样可以给你。”

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个小僮,向着蓝天丽凤一躬身,说:“小姐,酒菜俱已摆好,请小姐过去入座。”

蓝天丽凤立即起身,对天麟说;“弟弟,到我房中畅饮几杯,饭后,你我即要分手,何日再见,尚不可知。”

天麟慨然应允,立将玉佩放进怀里,两人并肩向隔壁房门走去。一进门,天麟的眼睛不禁一亮,室内一侧,正坐着丑汉宋大憨,和他娇美如花的妹妹宋芙苓。宋氏兄妹一见蓝天丽凤,立即离座,站了起来。

蓝天丽凤急上一步,说:“让我来为你们引见。”说着,一指天麟,说:“这是我弟弟卫天麟。”

苓姑娘微一裣衽,轻声喊了声“卫公子”。宋大憨想是见天麟文质彬彬,不像一介武夫,于是,鹅卵眼一眯,大脑袋一晃,立即酸酸地朗声说:“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公子,乃我宋憨哥毕生之大幸也。”

卫天麟听了,哭笑不得,只好双手抱拳,连声说:“不敢,不敢,过奖了。”

苓姑娘见哥哥又学爹往日会客时的神情,不禁气得柳眉微扬,杏眼圆睁。宋大憨明明看到,仍是神气十足,理也不理。蓝天丽凤强忍笑意,一指宋氏兄妹,又对天麟说:“这两位,是鼎鼎大名洞庭君宋老前辈的男女公子。”

卫天麟盛赞了宋老英雄几句,随即与三人入席。宋大憨酒到必干,佳肴必尝,兴高采烈,大谈他自己过去的英雄事迹。由于大家都知他是个浑人,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这餐饭吃得极端愉快,饭后换上香茗,气氛仍极轻松,宋大憨把在父亲洞庭君处听来的江湖异事,一一和盘端出,倒给天麟增了不少见识。

卫天麟两杯下肚,有意打趣憨哥。于是,唰的一声,将手中折扇一合,笑声说:“宋大侠家学渊博,武功定然惊人,何时有暇得让小弟瞻仰一番,以增见识?”

宋大憨一阵快意地哈哈大笑,说:“爹因我憨哥生性鲁笨,特命我习练外家横练功夫,不怕掌击,不惧刀剑。”说着,大脑袋一晃,凑近天麟,低声问:“公子老弟,你可知横练功夫的脆弱处?”

天麟故意轻轻摇头说:“小弟不知,尚请见告。”

宋大憨嘿嘿一笑,咧着大嘴,一摆手,说:“不知道最好。”

天麟星目一转,微竖拇指,说:“宋大侠刀剑不入,拳掌难伤,这身功夫实在难得,怪不得昨日酒搂之上,豪兴大发,公然向疤面人挑战……”

宋大憨未待天麟说完,全身一凉,顿时傻了,脸上兴奋之色,瞬即消失,显得颓丧异常。天麟故意不解地去看苓姑娘,苓姑娘黛眉轻锁,螓首微垂,再转首去看蓝天丽凤。蓝天丽凤眼望门外,面有忧色。天麟一句疤面人,室内欢笑顿时消失了。

蓝天丽凤喟然说:“弟弟,你可听说,近半年江湖上出来一个疤面人?”

卫天麟点点头说:“听说过,据说这家伙是个脸上有疤,极为丑恶的人。”

苓姑娘倏然抬头,粉面含威,显然不高兴地说:“丑人并不见得恶,许多相貌英俊,慈眉善目的人,暗中所作所为,却都是些伤天害理之事。”

天鳞心中暗暗佩服苓姑娘的见解,于是,歉然说:“姑娘说得极是,人丑并不见得心恶……”

蓝天丽凤轻轻一叹说:“憨哥向疤面人挑战,只是一句戏言,岂知疤面人竟真的知道了,并令憨哥自选场地,较量武功。”

卫天鳞佯装震惊,转首对宋大憨,问:“宋大侠,这话可真?”宋大憨一眨鹅卵眼,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

蓝天丽凤望着苓姑娘说:“最令苓姑娘为难的是,疤面人又是她的救命恩人。”

卫天麟心中一动,他正为这件事关心,于是一笑,说:“疤面人怎会是苓姑娘的救命恩人?”

苓姑娘满面忧色,略一沉思说:“半年前,我随爹进入衡山采药,走近天柱峰下,看到巨瀑穿云泻下,水声隆隆,震耳欲聋,飞珠四溅,壮观至极。我一时兴起,即向瀑布奔去,只见水气弥漫,寒气袭人,暑意全消。不知过了多久,蓦闻身后传来数声冷笑,转首一看,竟是一僧、一俗、一道。我见三人眼神不正,面现狞恶,知非善类,立即转身就走。

岂知,三人见我势孤力单,竟轻言薄语,出言无状,因此与他们打了起来,没想到三人不守武林规矩,竟联手围攻我一人。打了许久,仍不见爹回来,我心下一慌,被那老者掌力扫中,只得向爹爹走去方向,盲目奔去。奔驰有数箭之地,一声暴喝,疤面人掠空飞来,顿时将三人阻住。当时我四肢无力,再也跑不动了……”

卫天麟心中唯一不解的是,当时苓姑娘为何突然不见了,于是关切地问:“后来是否洞庭君宋老前辈将你救走了?”

苓姑娘摇摇头说;“后来我抬头一看,见三人纷纷向我扑来,我怕疤面人阻止不住,心下更慌了,立即游目四顾,发现我倒身的大石下,野草中有一个隙洞,于是我身形一翻,立即滚了进去,直到天暮,我才敢爬出洞来。”卫天麟轻轻吁了一口气,俊面上不禁掠过一丝苦笑,回想那时紧张情形,为什么没有看看那具大石下面?

宋大憨一眨眼,说:“因为疤面人救了妹妹一命,所以妹妹也不帮助我打疤面人了。”

蓝天丽凤不禁笑了,转首对天麟说:“因此,宋氏兄妹要到我总坛暂住些时日。”

卫天麟微微一笑说:“假如疤面人知道宋大侠在总坛,找上大荆山,姊姊又该如何?”

蓝天丽凤冷冷一笑,说:“我正要他找上大荆山。”

卫天麟佯装愕然,不解地问:“姊姊帮中与疤面人有什么过节吗?”

蓝天丽凤柳眉一竖,忿然说:“半年前,疤面人击伤本帮黑旗坛主铁掌震江南张道天,尽杀黑旗属下四位香主,造成蓝凤帮有始以来最大耻辱。”

卫天麟心中一动,急问:“姊姊帮中黑旗坛张坛主怎会遇上疤面人?”

蓝天丽凤略一沉思说:“据张坛主事后说,他已探听到昔年西天魔琴得主银钗圣女隐居紫盖峰顶……”

卫天麟非常关心小玉琴的下落,于是,未待蓝天丽凤说完如何遇上疤面人,便立即插言问:“姊姊可得到那座西天魔琴?”

蓝天丽凤仍忿忿地说:“待我再派四大坛主和内三堂堂主去时,银钗圣女师徒已不知去向,隐居竹舍已成一堆残灰,而疤面人也不见影子了。”卫天麟心中一沉,听蓝天丽凤口气,蓝凤帮并没掳走银钗圣女师徒。但银钗圣女和雪梅姑娘又去了哪里?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

上一章 目录 加书签
新书推荐:孽缘之借种武林启示录爱与欲(爆乳淫奴)小涵的淫荡告白欲望都市之悖伦孽恋娇妻们的变化我为卿狂欲望中的颤抖宦妻人妻熟母们与少年的不伦欲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