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一段无法回去的青春岁月(1/ 2)
鼠标点住那些同类的头像,飞快地拉进QQ里的“黑名单”,我刚刚调戏过他们,感觉没有意思了。我和看不见的女孩子聊天,总怕上当,以为那边的人也是一个男人。但我非常敏感,我是不容易上当的,是不是女孩子,和我聊上几句我就知道,虽然我看到的只有文字。我一边聊天一边浏览好看的美女图片,有时候点出一个火辣辣的性交图片,我就赶紧关闭,“海洋”网吧的老板像监工一样来回走,就是怕上网的孩子们偷看那些图片。我觉得没有意思,就下线了。
我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想去看看张朵。路边有卖西瓜的了,我就想给张朵买一个。我打了手机给他,他正好在宿舍,他对我说,我正在写情诗。我问,你吃西瓜吗?他说,吃。我说,那我给你买一个。他说,听说现在市面上的西瓜小,你就买两个吧,咱们一人一个。于是我就买了两个西瓜去21楼240找张朵,他从上铺跳下来,找眼镜戴上,去把门插上了。我问他,你插门干什么?张朵说,那一帮其它寝室的狗熊一会儿蹦进来,那咱哥俩就没西瓜了。张朵说,这西瓜挺大,一个就够我们吃的了,我把这一个藏起来,留着他们都出去的时候我再吃。张朵抱着另一个西瓜左看右看,再往下看,他把西瓜藏到了床底下,再找一张报纸盖好。我们切开西瓜,响亮地吃着,张朵两边的脸上全是西瓜瓤儿,嘴角的那粒西瓜子儿像他的瘤子,他一说话就掉了,他说,我在写情诗。我问他,你在给谁写情诗。张朵说,乔敏。我说,**,你还想着她呐,铅不是挺好的吗?张朵说,可是我不能让自己爱上铅,听说乔敏被体育系的那个男生甩掉了,如今一个人过。我说,那种女人还考虑她干什么,要是我,就和铅好,忘了她。张朵说,我做不到,我要重新追她一遍,看她还会不会回来。我说,靠。
离开张朵的宿舍后,我接到了蔡亚打来的电话,他对我说,大哥,有个叫谢雨的女孩儿找你,她把电话打到了咱们宿舍,她让你给她打电话。我对蔡亚说,我知道了,你最近还好吗?蔡亚说,还不错,我去橘子街找过你两次,你都不在,就你女朋友在。我说,什么时候?蔡亚说,去年冬天。我说,靠,多么遥远的事情啊,你他妈还提。我和蔡亚又开了几句玩笑后就挂了电话。
我回到了橘子街71号,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就拨了谢雨的手机号码,谢雨接起来问,哪位?我说,装得跟美国总统似的,你有很多朋友吗?谢雨还是没有听出我是谁,她干笑着说,我真不知道你是谁。我说,房小爬。谢雨马上就笑着说,你搬到哪里去了,你怎么一直不给我打电话?我说,你不是也没有给我打吗?谢雨说,我还等着你给我写论文呢。我说,是啊,求我写论文还不给我电话。谢雨就笑着说,这段时间学习不是比较忙嘛,你不学习呀?我说,因为知识太浩瀚,学也学不完,干脆什么都不学了。谢雨最后对我说,我姐姐下个月结婚。我说,好啊,我提前祝福她新婚幸福。谢雨说,我姐姐想让你参加她的婚礼。我说,还是算了,我不喜欢太热闹的场面。谢雨说,那我跟她说你不参加。我说,你跟她说吧,对了,谢童老师和谁结婚呀?谢雨说,她的一个同学,也是我们学校的,他们恋爱七年了。我说,挺好嘛。谢雨说,你什么时候结婚?我说,我?哈哈哈,你逗我啊,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她问,为什么?我说,不为什么,不喜欢结婚。那天就是这样,我和谢雨聊了一会儿结婚的事情也就挂了电话。
往后的日子,我抱着收音机听阿桂说话的声音,听她读我文章的声音。我已经成了那个栏目最老的写手。白天趁翟际不在的时候我和阿桂在电话里聊天,她也就是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我从来没有问过她的年龄,女孩子的年龄是个秘密嘛。阿桂说,我真的想见到你。我说,我也想。她说,那你就来嘛。我说,这个城市太大,我一时走不到你跟前。我说,不见面其实也挺好,听着你的声音有种想睡觉的温柔。阿桂说,你是不是怕见到我失望啊?告诉你,我可是电台最漂亮的主持人。我说,你漂亮不漂亮和我没关系,我都名花有主了。阿桂就笑起来,笑了一会儿她说,我也名花有主了。我说,漂亮女孩一般不满十八岁就会名花有主,男人多得使我心烦。阿桂说,不行,我得去睡会儿,晚上还要工作。我说,你会梦见我的。她问,梦见你干什么?我说,梦见我正和你一起睡。阿桂说,啊?这种春梦我还真没做过,我试试看啦,呵呵,再见。
一天晚上,翟际从学校回到小屋,她在街上买了炒菜和饼回来,她把晚饭放在桌子上,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再把乳房靠近我的嘴说,闻闻我香不香?我说,你是不是用了两瓶香水。翟际说,我刚洗过澡,用的是非常昂贵的沐浴露。我说,哦。我就下床穿鞋子准备吃饭。翟际挡住我说,你不想吃它吗?我说,我想吃饭。翟际说,我不嘛。我撩起她的衣服,她没戴乳罩,我就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她抓住我的头发,激动地呻吟起来。我把她放在床上,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再脱光她的衣服,我开始仔细地亲吻她,我的舌头用力地舔着她雪白滑嫩的身体,从她的额头到嘴唇,从她的乳房到肚脐,到她的双腿之间,在那里停一下顺着一条腿往下,再从另一条腿往上,再次到达她的双腿之间,在她黑色的毛丛里用嘴唇轻轻碰一下,伸出舌头,把舌头都伸出来,用手把她的双腿分开,尽量分得更大一些,我开始大面积地吞食,我咽下那些奔涌而出的液体,翟际不顾一切地喊着,叫着我的名字。我把舌头伸进翟际的阴道,在里面猛烈地搅拌。一股液体冲出来,我用嘴接住,咽了下去,我开始发狂,我顺着她的腿往下亲吻,她小巧的脚,脚趾,我的舌头吸吮着她的脚心。我实在忍不住了,再也不能忍下去了,我翻过她的身体,从她背后进入她,我的双手抓紧她的乳房,忘情地冲撞着她,我们舒服得再次飞离床铺,在小屋的半空中悬挂了起来。我让她跪下来,我捧着她肥大的臀部不停地冲击着她,她的头发在黑暗里如同泼出去的墨汁。
我们紧密地搂抱在一起,在高潮中平静下来。翟际对我说,爬爬,再过三天我就要去省城实习了,你自己在家里好好学习,好好写,等我回来接你。我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我也不知道。我说,去吧。她说,大学时光就这样走完了,我就要毕业了,真快啊。
翟际走的那天我去车站送了她,我对她说,到那边好好实习,和老员工交好朋友。翟际说,我知道了。翟际到省城的一家报社做编辑,天天和我通电话,还写了很多信给我,但我从来没有给她回过信。从信里我知道,她毕业以后多半就留在省城了,她的爸爸妈妈为了她能在那家报社长期干下去,活动了很多人,送了很多礼。翟际在电话里给我商量,爬爬,你别在Z大学瞎混了,你要写就来省城写吧,在我的身边写,爸爸妈妈并不反对我们的爱情。我说,我不想去那里。
谢雨打我手机说,房小爬,我想见见你。我问她,你在哪里?她说,我就在南门报亭前。我说,那好,你等着,我骑车去接你。
我锁上门,下楼推出翟际给我留下的自行车,骑上去南门接谢雨。路边到处都是水果摊,那些新鲜的水果,那些干瘪的小贩,我从他们跟前缓慢地骑过,他们总是要大声地向我兜售他们的产品。可是我已经不想吃水果了,自从翟际走后,我最需要的就是女人。这个女人只要不是太难看就可以。我要的不是一个特定的女人,而是世界上任何普通女人,没有性病的女人。我不会倾注任何感情给她,只和她做爱,我可以给她钱。有几次我想去省城找翟际,我嘴里骂着说,翟际,你他娘的怎么就不能回来找我。我想到这里就气愤起来。我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装蒜的女人,难道翟际你不需要我吗?自行车开始下坡,下到平坦地带,就能看见谢雨了。
谢雨的头发迎风飞扬,胸脯高大得有些过分,她是那样骄傲地站在报亭的边上,好象一个漂亮的武警战士。许多男人的眼睛在盯着她看,许多只到她肩膀的男人们。我在她的身边跳下车说,你说你长这么大个子干什么呀?谢雨弯嘴一笑说,你就是房小爬吧。我说,我是他弟弟。谢雨走到我跟前说,你变了。我问她,变成什么样子了?她说,像一个特务。我说,你见我有什么事情吗?谢雨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想让你请我吃顿饭。我说,那好啊,我回家亲手给你做。谢雨一边跟着我走,一边说,你也做饭啦?我说,是啊,做饭不但省钱,而且可以吃得很好嘛。上了坡后,我骑上了自行车,谢雨往后架上一坐,我扶车把的手就摇晃了几下,蹬了几圈车子才算平稳。谢雨笑着说,我是不是太沉了?我说,比翟际要重一倍。谢雨说,翟际是谁?我说,一个女孩。
我带着谢雨走进橘子街71号我的小屋。谢雨一进门就脱掉鞋子坐在了我的床上。我看了她一眼。她说,我是不是太放肆,我还是穿上鞋吧。我说,就那么坐着吧,无所谓。她还是穿上鞋子去倒水喝,我说,我老想不起来为客人倒水,你就自己动手好了。谢雨说,你别把我当客人。
张朵这时敲门进来了,他看见谢雨后就愣了一下,他对我说,这是你朋友?我说,不是我朋友还能是你朋友。张朵笑了笑说,我看着挺眼熟。谢雨说,我认识你,你是房小爬的好朋友。张朵抽出一根烟准备点上,我说,你还是放下吧,女士会生病的。谢雨说,没关系。张朵把烟装进口袋里说,你对她比对我还好。张朵问谢雨,你怎么认识我的。谢雨说,你和房小爬去“三百”吃过饭,还是我亲手给你们端上的。张朵这才恍然大悟地说,我说呢,这下我想起来了,你在那里干过服务员对吧?谢雨喝了一口水说,没错。张朵奇怪地问,那你怎么和小爬认识的。我接着他的话说,你有完没完,问那么清楚干什么。张朵开心地笑着对谢雨说,是不是他追你?谢雨说,没有的事,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张朵开玩笑说,你小心一点,房小爬是我们弟兄当中著名的色狼。谢雨说,我不害怕色狼。
经过张朵痴情的追求,乔敏再次回到了他的身边,他这是来找房子,我说,可能还有空房,我下去帮你问问。陈春兰上楼领张朵看了房子,张朵非常满意,当场就交了三个月房租,把陈春兰乐得鼻涕泡都快出来了。陈春兰对张朵说,你随时可以带着女朋友来入住。张朵没有在我的小屋里久留,他站起来对我说,我得回宿舍通知乔敏房子找到了,让她准备搬了,我的东西少,她的东西可是有很多。我下楼送张朵,张朵问我,这姑娘不错嘛,个子比我高一半,我上不了,估计你可以,不过也够戗。我说,说到哪里去了,她是我谢老师的妹妹。张朵嘿嘿一笑说,别装正经好吗?谢老师的孙女也能搞。我说,行了,你怎么到这儿来找房子?我会讨厌你的。张朵说,我就是因为你讨厌我这个事实,才搬过来和你做邻居的,我想让你更加讨厌。张朵骑着他的那辆破自行车再次唱着摇滚歌曲消失在了街口。
我带谢雨去市场上买菜,买了一条鱼,谢雨说她是和谢童学的,她要亲手为我做。我帮她洗菜,陈春兰一脸坏笑地走到我跟前小声说,你小子真有艳福,怎么又换了一个?我说,小兰阿姨,你管得着吗?陈春兰就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把,我关上水管回头说,小心我告你性骚扰。陈春兰一边走开一边大声地说,去告吧,没人会相信。
菜都炒好后,我们把菜端进小屋的书桌上,谢雨看着菜说,这么多的菜不喝酒都可惜了。我说,你这一提醒,我还真想喝了,我好久没有喝过酒了。谢雨用毛巾擦着手说,我去买,说你想喝什么酒。我说,还是我去吧,你喝白酒行吗?谢雨说,什么酒我都能喝。我就去街口的超市买了两瓶白酒回小屋,我说,一瓶怕不够喝。谢雨说,你想吓死我呀。
没有酒杯,我们用碗喝。我和谢雨碰一下,就喝光了半碗白酒。谢雨瞪着眼睛看我,她说,你怎么像喝矿泉水一样?我说,这酒就45度,没什么劲,不信你尝尝。谢雨喝了一口,皱着眉头赶紧去夹菜。我又倒了半碗,和她的碗碰了一下,再次喝光了。谢雨放下筷子问我,房小爬,你是不是不开心?我说,没有,喝酒喝酒。谢雨说,就算有什么伤心事,你也不能这样喝,来,别喝了。谢雨说着就想去拿我的酒碗,我去阻挡,我的手正好抓住她的手,她愣了一下,轻轻地抽了回去。谢雨开始陪我喝酒,她也不再皱眉头,大口大口地喝,屋子里已经充满了酒精的气味,我想苗苗躺过的那间病房,肯定也是这种气味,我躺过的那些病房好象没有这种气味。
随着谢雨的碗哗啦一下掉到地上,里面的酒全部都洒光,她提前喝醉了。她不停地流泪,她还去倒酒,我再次抓住了她的手,我对她说,你不能再喝了。我看了看酒瓶子,空了一个,另一个还有半瓶。谢雨对我说,我并不爱我的男朋友。我问,为什么?谢雨说,反正我不爱他。我问,那你为什么和他在一起。谢雨说,我姐姐说他家有钱,而且对我好,我以后就不发愁生活了。我没有再说话。谢雨脱掉鞋子坐到床上,靠着墙壁看着我说,我早就想找你喝一场酒了,我不知道你也不快活,给我说,你是为了什么?我说,我是太爱我的女朋友,所以比较难过。谢雨说,还有这事,呵呵。我说,可是她已经死了。谢雨用双手往脑后拢着头发说,忘了吧。我说,我还有一个女朋友,她就要毕业了,去了省城工作,我现在需要一个女人。我的眼前也开始晃动起来,酒精正在发挥作用。
我看见谢雨笑了起来,她笑了半天也没有声音。她对我说,是男人都是需要女人的,你看我怎么样?我说,什么意思?谢雨说,什么什么意思?你不是想要一个女人吗?我说,我怕我会爱上你。谢雨说,那就爱吧,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我没钱。谢雨说,我不稀罕钱,我迟早会和他分手。谢雨伸出双手对我轻轻地说,来。我没动。谢雨吸了一下鼻子又开始哭,她说,人活着真没劲。她想了半天才对我说,我曾经对谢童说,我喜欢上房小爬了,然后她也说你没钱,一个写散文的小男孩会有什么前途,她不让我给你打电话。谢雨再说什么我已经听得不大清晰了,我看见她好几次伸手让我过去,好几次听见她对我轻轻地呼唤,来。
我站起来走到床边,拉起谢雨的手,她扑向我,我迅速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再把她压倒在床上,她太大了,我一下子有些不太适应。我们热烈地亲吻着,连门都没有插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开始哭起来,那一刻,我特别特别的难过,我想念苗苗,如果她还活着,我会和翟际分手,我可以一辈子在她的身边。谢雨的泪不断地涌出,我们对视着,我对她说,我还是觉得你很陌生。谢雨说,我们这是第三次见面。我又吻了下去。谢雨的手摸向我的双腿之间抓了一下说,你不想要我吗?我说,想。她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粗暴地扒光谢雨的衣服,脱她裤子的时候,我拉着她牛仔裤的裤腿,把褥子都拉卷了,她的腿一望无边的白,她的两只硕大的美妙乳房。我只看了一眼就膨胀了起来,她伸手抓着它,迷迷糊糊地说,真大,哦,真大。长久以来我和翟际在这间小屋里做爱,有时候在黑暗里我会阳痿,只要一开灯,一看到翟际的身体,我就会坚硬如铁,不能自拔。我陶醉地吞噬着谢雨,熟练地揉搓着她的乳房,需要两只手才能握住的乳房。这让我想起小时候村子里的那些树,有些细树用手就能抓住,有些粗的必须用胳膊丈量,更粗的三个孩子才能搂住。如果说翟际的乳房是那些用胳膊丈量的树,那谢雨的乳房就是那些更粗的树,需要三个孩子的胳膊才能搂住。这个世界上任何一种事物都是分大小、高低的,我必须得意识到这一点。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抚摸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我的嘴唇开过她的脖子,开到她的耳朵上来回碾压,她低低地呻吟着,如同鸟飞在云层中,低低地叫。我问她,我要插进去了,可以吗?她抱紧我的后背,不停地抚摸着说,快点吧,快。我进入了谢雨的身体。楼下有人又开始打麻将了,麻将胡乱碰撞的响声,如同我和谢雨胡乱碰撞的响声,如同这个世界胡乱碰撞的响声。没有谁会在最后记得我,没有谁会一千年守护着祖国。就让我们碰撞吧,就让谢雨的喊叫声再大一些,我翻过她的身体从背后插入她,我抓住她的长头发,骑着她狂奔,她的乳房晃荡着,屁股用力向**拢,机械地和我配合着……我们下到地上,她扶着墙壁背对我,我让她回头看落地镜子里的我们,那是翟际在的时候买回来穿衣服用的,后来我们也在镜子前做爱,非常刺激。我提醒了谢雨,她贪婪地看着镜子,叫得更厉害了,她嘴里喊着,我快死了,我不行了!我把她放在书桌上,自己也爬上去,桌子响得太厉害,我们就又下到地上,我把被子往水泥地上随便一铺,谢雨就赤裸着身体躺上去了,我再次进入她,她微笑着,她闭着眼睛,她粗喘着问我,你能做多久,有一个小时了。我说,我要做到晚上。我猛烈地往她的身体深处插,她高潮的液体烫得我的龟头都痉挛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把酝酿了很久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射进了谢雨的身体。我大汗淋漓地躺倒在一边,谢雨过来吻我,我对她说,我好象躺在河里。谢雨体贴地说,我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我说,比你那个有钱的男朋友怎么样?她说,他根本不行。我说,但你把第一次给了他。谢雨说,NO,我高中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我说,你和我做爱感觉爽吗?谢雨说,爽呆了。我说,我不知道女人的爽和男人的爽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谢雨搂着我,亲吻着我说,我刚才好象被你拎了起来,你抓着我转圈,我头都晕了,觉得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样。
我们回到床上躺下,谢雨对我说,我想和你好。我说,可是我就要离开这里了。谢雨问,你不考试了吗?我说,我早就放弃了。谢雨问,那你想去哪里?我说,北京。谢雨说,北京有什么好的?我说,不知道,我就想去北京。我抱着谢雨睡着了。
我和谢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满屋子都是酒气。谢雨过来吻我,我抱住她,她又开始了那使人容易死去的呻吟。我吻遍她的身体,吻着她的背,她的屁股高高地对着我,我侧身从背后进入了她,就那样轻轻地动着,我听她轻轻地喊着,我摸摸她的肩膀,她凌乱的头发。完事之后我对她说,你自己回去吃药吧。她说,没事,我昨天月经刚完。我说,哦。她说,小爬,你会爱上我吗?我说,会又怎么样,不会又怎么样?谢雨这个时候完全像个孩子,她固执地问我,你说嘛。我说,我不知道。谢雨就不再问了。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是她男朋友,谢雨对着手机说,你不用等我了,我已经吃过了,今天晚上我想去我姐那里住,拜拜。我说,你还是回去吧。谢雨说,我不走了,我留下来和你过夜,你等着我,我把菜热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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